老头子清了清嗓子,试图挽救一下他的严父形象。

        “什么时候回来?”

        被我握在手里的指骨轻轻动了一下,我松开他又握上去、十指交缠。

        恋爱使人黏糊。

        “十五?”我说。

        吴一穷在哪边儿沉默了会儿,才粗声粗气地说:“行,早两天回来收拾收拾、去给你爷爷上个坟。大过年的不着家像什么样子。”

        “得嘞吴司令,我们过两天就回去。”

        他又啰嗦了两句嘱咐我们到了提前打电话派人去接,只字不提要跟闷油瓶说说话。不过他肯打电话过来,就说明这事儿已经成了、只是老年人嘛观念陈旧、一时半会儿有些别扭转不过来很正常,现在已经很好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被这么一打岔饭菜早凉了,不过也差不多半饱。反正赖在家里随时可以加餐,我就伸手去摸闷油瓶的脑袋。

        “要跟我回家见公婆了哦小哥,紧张吗?”

        我冲他眨眨眼,从漆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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