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谈个恋爱胆子大了,都跟家里人摆脸色了。”
“不敢不敢,那我哪儿敢啊。二叔智慧过人,肯定能帮我好好劝劝他们,对吧。侄儿一家能不能阖家团圆就看您了,谢谢二叔。回来请您茅台管饱。”
“行了,别瞎贫。八字还没一撇呢,先挂了。”
说完就挂了,估计也是不知道还能跟我说什么。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二叔肯定不希望我因为这个跟家里闹掰、他只能尽力帮我。
啧,跟一堆老狐狸玩了那么些年、我还是有点长进的。
我乐呵呵地给自己点了个赞,转身准备进去找闷油瓶补昨天没看完的春晚。
就看到他直愣愣地站在门槛边,维持着将踩不踩的姿势——估计是来找我的时候听到谈话了。
“怎么不出声?”
我慢慢走近,他沉默着、却罕见地情绪外露,伸手将我箍住,把头埋在我颈间。
这样的姿势让我产生了自己是被依赖着的错觉,为闷油瓶这种破天荒的可以称之为撒娇的行为乐开了花。——原来跟家里打个电话还有这种好处,从明天起我一天打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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