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完老子人就跑了?

        什么渣男!

        我套上一件长绒的睡袍,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来半包烟。其实来了雨村后我就很少抽了,只是今天情绪实在太过五味杂陈,必须得来一根儿缓解焦虑。

        我推开卧室门,客厅空荡荡的、倒是有零星香气从厨房飘过来。我溜达过去,就看到闷油瓶在炒菜。

        炒菜。

        油烟机的声音太大,他好像没听到我过来。

        鬼使神差地,我没叫他。就叼着烟靠在门边儿看他的背影,他的肩线随着手上动作起起伏伏,腰间系着胖子那条围裙、柴粉的带子在他身上居然毫不廉价、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再往下……挺翘浑圆,笔直修长。

        视奸闷油瓶这种事果然一回生二回熟,我觉得我出息了。

        另外一个灶上还炖着什么,他偶尔撩开锅盖看一眼搅两下,动作和捏死粽子一样娴熟。

        这种感觉很微妙。我不是没看过他洗手做羹汤的样子、当时只觉得是大神下凡,如今这么一出、是大神为我下凡。

        啧,感觉酒劲儿去而复返、有点儿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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