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你快憋死了”。
我才回过神来,像被生生拽回来的溺水者。
“咳咳咳……”
我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咳嗽喘气,推开闷油瓶坐直身体,然后捂住胸口一通乱咳。
他神色似乎有些慌乱,递了保温杯给我。
我战战兢兢地接过杯子又往墙角缩了缩,颤颤巍巍地喝了口水。
刚刚还觉得挺甜的水似乎有些寡淡,尤其是在品尝了更甘美的之后。
“艹”,
我忍不住骂出了声、反思自己大难临头居然还能见色起意。
闷油瓶抽走了我手里的保温杯,然后以一个极好看又极具威胁性的姿态朝我探了探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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