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试探地叫了一声。

        没反应。

        “闷油瓶”

        还是没反应。

        卧槽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我伸出手放在他的鼻孔前,还好、感受到一点极微弱的气流。

        可是小哥平时明明一点风吹草动都能醒的人。

        我这么想着、看了看他盖在胸前的被子、想了想还是把手移到了他的颈侧,触感温凉、但还算平稳有力。

        我这才放了心,确定他真的只是喝多了。

        我收回落在他脖子上的手,指间还残留着碰到的触感。以前没怎么注意、其实闷油瓶的颈线极好看,皮肤质感也好,细腻温润、像上好的古白玉。

        我晃了晃脑袋、要是让小哥知道我在他喝醉的时候这么视奸他,估计得把我拆了丢到后山河里喂王八。

        但许是酒劲未消、以及闷油瓶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这点鼓舞了我。我鬼使神差地又把视线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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