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胖子走了以后,我们的生活变得十分平静…甚至有些无聊。

        闷油瓶这个人真的很闷、虽然他现在比以前亲切了一些、但除非必要他还是不怎么开口说话。

        我也懒得没话找话,开始研究之前收来的拓片消磨时光。

        至于闷油瓶…他在后院倒腾了一块地,往里种些从山里不知道什么地方倒腾来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种子。

        每当我看见他把黑金古刀当锄头用来刨坑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替那些死去的粽子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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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梦里惊醒过来,月亮惨白惨白地吊在半空。惊蛰已过,门外有不知名的虫叫、一阵阵地和我头上正突突跳跃的血管交相呼应。

        我梦到了阿宁、陈文锦、潘子、陈皮阿四、霍老太、还有所有那些死去的故人……

        我梦到他们都站在蛇沼的泥坑里,鸡冠蛇缠遍了他们全身也毫无反应。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从他们身后大群鸡冠蛇像潮水一样涌来吞没了他们、涌向我……

        在没有胖子的鼾声之后房间里显得十分安静,我尽量调慢自己的呼吸,让它不要那么急促。

        闷油瓶睡着是没有声音的,我和胖子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在睡着时进入了假死状态。我的喉咙干渴得厉害,我轻轻掀起被子一角,然后定住、思考以什么样的姿势安静下床去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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