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聿顺阶而下，起身踉跄几步走出会议室。
姜瀚宇赶紧跟了出去。
“爸。”
“回去再跟你算账！”姜伯聿喘息着，耳根滚烫，镜片后的眼神有些躲闪，“别叫我！”
“爸，”姜瀚宇的瞳孔闪过危险的光，他扶住姜伯聿的肩膀，“别这样嘛，手滑了。”
“快关了，”姜伯聿呼吸急促，想了想，还是认命地攥住了姜瀚宇的肩膀，“不然会没法开下去……”
“那你求我吧，爸，”姜瀚宇又恢复了那种笑眯眯的样子，“求我我就会关掉的。”
“快点，算爸求你了，”姜伯聿的声音几不可闻，手指紧攥姜瀚宇的前襟，“我撑不住了……”
“好。”
姜瀚宇满意地关掉了电击乳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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