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把那条从左乳缠到胯骨、已经钙化的血管瘤完整剥离。
剥离的那一刻,沈临在麻醉中哭了。
他梦见一条血蛇被拔掉牙,疼得嘶嘶惨叫,最后断成两截,一截化成灰,散成尘埃;一截化成一滴血,落在手术台的纱布上,干涸成褐色的斑点,再也连不起来,风一吹,就散了。
醒来后,沈临胸口只剩一道淡粉色的疤。
他第一次没有发情地醒来,第一次没有梦遗,第一次……觉得身体是自己的,轻盈、干净、不再灼热,像卸下百年枷锁。
顾野抱着他,吻那道疤,舌尖轻轻舔过愈合的皮肤,温热而温柔:“现在,你是沈临,不是诅咒的子宫。”
沈临哭得像个孩子,第一次用干净的声音说:“我想生一个……没有胎记的孩子。”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新生。
2048年,沈临三十三岁。
他和顾野结婚。
婚礼前,他在落地窗前,穿着薄如蝉翼的白纱,纱料贴着皮肤,隐隐透出淡粉疤痕和微微隆起的孕肚,阳光洒在身上,像一层金辉。
顾野从后面抱住他,双手托住那圆润的肚皮,掌心感受胎动的轻颤,鸡巴已经硬得发烫,隔着纱料顶在沈临臀缝间,热热的触感让他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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