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叫阿阮,二十五岁,摄影师,眼神锐利得像刀,笑起来却带着潮湿的温柔。林至和阿阮初中时就情窦初开在一起,躲在学校厕所亲吻,互相摸索对方的硬物,第一次射在彼此手里,咸腥的液体沾满掌心,热得发烫。念念不知道,林至一直带回家的“朋友”实际是哥哥的情人——他们瞒得严实,阿阮来阁楼时总装成哥们儿,晚上却在林至房间干得天翻地覆,床板吱呀作响,喘息声压抑得像呜咽。
林至在酒吧里被他按在厕所隔间干过无数次。
阿阮的性器比他还粗,龟头上有颗冷硬的银环,每次顶到最深处,银环都会狠狠刮过林至前列腺,把他干得眼泪横流、马眼自己喷精,射得厕所地板全是白浊,亮晶晶的像罪证。林至每次被干完,都会哭着给念念打电话:“念念……哥今晚加班……”其实他只是满身精液地躺在阿阮床上,屁眼还含着那根带环的粗鸡巴,一跳一跳地吐残精,肠壁被银环刮得又疼又麻,疼得他想哭,麻得他又硬,硬得发紫。
纸包不住火。
1990年除夕夜,念念提前回家,撞见林至跪在阁楼地板上,裤子褪到膝盖,屁股高高翘起,皮肤泛着潮红的汗光。
阿阮从后面抱着他腰,粗紫的性器整根没入林至体内,银环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圈透明肠液和残精,拉成亮晶晶的丝,滴在念念脚边,“嗒嗒”作响。林至被干得眼泪横流,喉结滚动着发出压抑的呜咽,马眼却自己喷着精,射得地板全是白浊,像一滩下流的罪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
他看见念念的那一刻,吓得整个人痉挛,屁眼猛地一夹——肠壁死死绞住阿阮的肉刃。
阿阮低吼一声,直接射了进去,浓稠的精液从结合处溢出来,顺着林至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念念的鞋尖上,热热的,带着熟悉的咸腥。
念念没哭。
她只是慢慢走过去,蹲下来,伸手摸了一把林至腿根的精液,放进自己嘴里舔干净,舌尖卷过指腹,卷得啧啧响,声音轻得像羽毛:“哥……原来你喜欢被男人干啊……”
“没关系。”
“我也喜欢被男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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