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后,他拔出来,老人跪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嘴角全是白浊和血丝,拉成黏腻的丝,咳出的血沫溅在地上。

        沈继祖蹲下来,温柔地用指腹擦掉父亲嘴角的精液,声音轻得像情人,却带着二十年的阴冷:“爹……你不是想赎罪吗?儿子这辈子……全喂给你了……一滴都不剩……”他的手指抹过老人的嘴唇,塞进去,让老人尝到自己的味道。

        老人哭着摇头,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继祖……爹该死……杀爹吧……”

        沈继祖笑了,眼泪往下掉,混着血丝。

        他掏出从军营带回的小刀,刀尖抵在父亲喉结上,轻轻一挑——血喷出来,喷了沈继祖一脸,热热的,带着熟悉的铁锈味,像回到了婴儿时被喂精的夜晚。

        老人倒下去时,眼睛还睁着,瞳孔里倒映着儿子扭曲的笑,像一面碎掉的镜子,嘴角还残留着白浊。

        沈继祖抱着父亲的尸体,哭着亲他的额头,舌尖卷过苍老的皮肤,尝到汗咸和血腥。

        “爹……儿子陪你……陪娘……陪曾祖爷爷……一起烂……烂在这条锁链里……”

        血流了一地,流到那道裂开的梁下,渗进旧年的血迹里,黑红白混成一滩。

        梁缝里,好像有东西在低低地笑,笑得像列祖列宗终于等到了最圆满的祭品,笑声回荡在空荡的老宅,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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