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骂自己:“畜生……老子就是畜生……”声音碎成渣,可手却自己把龟头抵上去,龟头摩擦着裂口的边缘,带起一丝丝血沫,拉成细丝。入口冰冷、松弛、带着撕裂后的粗糙,像一具被用坏的破布娃娃,触感让他龟头一阵阵抽痛,却又兴奋得发麻。他猛地一挺,整根尽没,“噗嗤”一声,血水被挤得四溅,喷到他胸口,热热的,烫得他一哆嗦,鲜血顺着他的胎记往下淌,像在激活那条锁链。
太松了。
生产后的阴道像一口被撑坏的深井,空荡荡地裹着他,内壁粗糙得像砂纸摩擦。可他记得妹妹活着时最紧的那一次——层层叠叠的肉褶像小嘴一样吸他,热得发烫。于是他把四指并拢,和自己的肉刃一起塞进去,狠狠搅动,搅得血肉模糊,搅得“咕叽咕叽”水声大作,血沫飞溅,溅到他脸上,咸腥味直冲脑门。他低头咬住妹妹的乳尖,用牙齿撕扯,乳尖被扯得老长,奶水混着血丝喷出来,溅了他一脸,甜腥的味道直往鼻腔里钻,舌尖卷过,吮吸得更狠,牙齿啃咬着硬挺的凸起。
“婉儿……”他声音哑得不成人形,“哥又回家了……哥再也不走了……”泪水混着血沫滑落,滴在她胸口。
他开始抽送。
不是人的节奏,是垂死野兽的节奏,每一下都带着绝望的力道。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裂口,再狠狠砸进去,砸得尸体一颤一颤,砸得血水四溅,砸得那张产床“吱呀吱呀”像要散架,木头摩擦声混着血水的泼溅,像一曲地狱的交响。他掐着妹妹的腰,把尸体翻过来,脸埋进血水里,从后面又捅进去——这个角度更深,龟头直接顶进撕裂的子宫,顶得胎盘碎块翻腾。子宫里还残留着胎盘的碎块,被他一撞全翻出来,黏糊糊地挂在他肉刃上,拉成长长的血丝,凉凉的触感让他更疯狂。他低头,能看见自己进出的地方血肉模糊,红的、白的、黑的,全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罪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腐。
他哭着笑,笑得像疯子:“娘……婉儿……你们都一样……死后都一样紧……都舍不得哥走……”他的指甲嵌入她腰肉,划出道道血痕,鲜血渗出,粘在指尖。
他越干越疯,把妹妹的腿掰到几乎折断,膝盖压到肩膀,尸体被折成一个最下贱的姿势,裂口彻底敞开,像在完全臣服。他低头咬住她后颈的胎记,用牙齿撕扯,撕下一小块皮肉,血腥味瞬间灌满口腔,咸得他喉结滚动。他含着那块皮肉射了第一次——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喷进撕裂的子宫,多得从裂口溢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产床上,积了一小滩浑浊的银白,映着月光亮得刺眼,热浪直冲他的尾椎。
射完他没拔出来,就这么趴在妹妹背上喘,胸膛贴着她冰冷的脊背,汗水滴落。喘着喘着,又硬了,肉刃在里面一跳一跳。他想起母亲的尸体,想起当年自己舔棺木底的最后一滴。于是他拔出来,把妹妹翻回来,掰开她的嘴,把沾满血、精液、羊水的肉刃塞进去,死人的口腔冰冷,没有舌头回应,可他记得妹妹活着时最会用舌尖卷他马眼,热热湿湿的。他自己动腰,撞得尸体喉咙“咕咕”作响,撞得血沫混着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像白色的涎水。他射了第二次,射在她喉咙深处,多得从鼻孔溢出来,像两行白色的泪,凉凉的液体滑过她的脸颊。
第三次,他把妹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尸体软得像一滩烂肉,他掐着她的腰,自己上下套弄,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指尖陷入软肉。乳房在他胸口摩擦,残留的奶水溅得到处都是,甜香混着血腥。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咬得耳垂掉下来,含在嘴里嚼,嚼得满嘴血沫,脆脆的触感让他兴奋得发抖。最后一次高潮来得最猛,他把妹妹死死按下去,龟头抵着撕裂的子宫口,射得全身痉挛,射得眼前发黑,射得好像要把十九年来所有罪孽一次性还给她——一股股浓稠得像浆糊,灌满那具再也不会回应他的身体,热得子宫壁仿佛在微微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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