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爷爷……”他低声笑,笑得像哭,声音碎成一片,“你这个畜生。”脑子里两个声音在撕扯,君子音嘶吼:“沈清远,你若逾矩,天打雷劈,九族不存!”可母亲的声音却带着血沫味,一字一句往骨头缝里钻:“清远……娘好热……你进来……就像从前一样……”他抖得牙齿打颤,指甲崩裂,血滴进母亲苍白的乳沟,像一朵小小的红梅绽开。那根东西早已硬得发紫,龟头胀得发亮,马眼不断渗出黏滑的液体,在昏黄灯火里亮得下流,裤裆已湿成一片,布料紧绷得几乎裂开。裤带被扯断的刹那,肉刃猛地弹出来,马眼滴下的水“嗒”一声落在棺木边缘,像敲响丧鼓,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荡。
“畜生……我他妈就是畜生……”他骂自己,手却不受控制地抓住母亲冰冷的脚踝,缓缓分开。冰凉的腿肉贴上滚烫的掌心,像冻肉贴在火炭上,他几乎听见“滋滋”的错觉,皮肤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下身跳动得更猛。寿衣盘扣被一颗颗扯开,丝绸滑过指腹的声音细得像情人叹息,每一颗扣子弹开都像在解开枷锁。青白乳房弹出来,乳尖已经发紫,边缘一圈细小的尸斑像枯萎的花瓣,乳晕微微收缩着,像在回应他的注视。他低头含住,牙齿陷进去时只有冰凉的死肉在舌尖慢慢变软,铁锈味混着残留的乳香在口腔炸开,咸得他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舌尖卷过硬挺的乳尖,像在舔一块渐渐融化的冰,冰冷与滚烫在口腔里交战,他喉结滚动,发出压抑的呜咽,吮吸得更狠,牙齿轻轻啃咬,尝到细微的裂纹味。
手往下探,掰开那两片早已干涸的阴唇,指尖触到冰冷、粗糙,带着细微裂纹,像晒干的河床,入口处干涩得让他指尖发疼。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猛地捅进去,里面干得像塞了棉絮,却在指节深入时发出极轻的“咕唧”声,像是残留的体液被挤出。抽出来时,指腹沾着半透明的浑浊黏液,在灯火里拉出细丝,断掉弹在他手腕上,凉得他一哆嗦,那股腥腐味直冲鼻腔,让他更加兴奋。
龟头抵住入口时,他整个人抖得像筛糠。那地方冰冷、紧涩,像一枚干裂的锁孔,龟头摩擦着入口,带起一丝丝干涩的拉扯感。他咬着牙往前顶,“嘶啦”一声,整根被死肉裹住的瞬间,灵魂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太冷了,冷得龟头一阵阵抽痛,却又烫得他想哭——那种极致的冰火交煎,让他几乎当场射出来,龟头麻酥酥的,像被电流缠绕。“娘……”他嘶哑地喊,腰猛地一沉,整根尽没,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撞得他眼前炸开白光,子宫壁冰冷得像铁板,却裹得他动弹不得。尸体不会湿,可他每抽一下,里面就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像把二十年前母亲高潮时流出的淫水全又逼了出来。每一次拔出,青筋暴起的肉刃都带出一圈浑浊的泡沫,滴在棺木底,“啪嗒、啪嗒”,像下雨,积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污秽。
他掐着她大腿往上折,膝盖几乎压到耳侧,寿衣彻底散成一堆白布,裹尸绳勒进腰肉,勒出一圈青紫的痕迹,像绳索留下的烙印。这个姿势让死人下身彻底敞开,阴唇被撑得发白,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粗紫的肉刃在冰冷肉壁里进出,每次深入都带出黏腻的拉丝,亮得刺眼,空气中弥漫着那股混合的腥腐味。他俯身咬住乳尖,舌尖尝到铁锈和尸蜡混合的怪味,另一只手往下,指腹压住那粒早已硬化的阴蒂,狠狠碾了两圈,指甲刮过,带来一丝幻觉般的颤动。
“听见了没……”他喘得几乎断气,却带着扭曲的笑,“你里面……在吸我……明明都死了,还在吸我……娘,你舍不得儿子走,对不对?”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掌拍打在她大腿内侧,“啪”的一声清脆,留下红印。
他突然拔出来,整根湿亮,沾满浑浊黏液,像一柄刚出鞘的杀人刀,龟头胀得发紫,马眼还一跳一跳吐着丝。抓住母亲脚踝往上折到极限,冰凉的脚趾碰到他滚烫的脸颊,他张嘴含住大脚趾,舌尖卷过趾缝,咸腥、冰冷、带着泥土味,让他更加疯狂,牙齿轻轻啃咬,尝到细小的皮肤碎片。对准入口,一口气捅到底,龟头直接顶进子宫口,胀得发紫,顶得他尾椎骨发麻。
“进去了……”他笑得像哭,声音碎成渣,“儿子……又回家了……”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滴在她胸口。
最疯的冲刺开始了。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砸进去,“啪!啪!啪!”胯骨撞耻骨清脆又黏腻,精囊拍在会阴上“啪叽、啪叽”,像要把骨头拍碎。棺木吱呀作响,铜钉一颤一颤,檀香、尸臭、精液、血全混在一起,空气黏得能拉丝,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更多浑浊的液体,溅在棺沿上。
“娘……夹紧点……”他咬着她耳朵,牙齿陷进耳垂,尝到冰冷的血,“像从前一样……夹死我……求你……”他的指甲嵌入她腰肉,划出道道血痕,鲜血渗出,粘在指尖,他舔了舔,尝到铁锈味。
快感堆到顶,他猛地停住,整根埋到最深处,腰开始小幅度碾磨,龟头在子宫口画圈,碾得他尾椎骨发麻,麻到骨子里。十几下后,他猛地一挺,第一股精液直接冲破子宫口,烫得他自己尖叫出声,热浪直冲脑门;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多得溢出来,顺着股沟流到棺木底,积了一小滩浑浊的银白,映着灯火亮得刺眼,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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