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记者会现场逐渐散场,镁光灯被卸下,只剩下清洁人员与工作人员在暗处来回。黎曜站在幕後,卸下麦克风,抬手掩住眉心,彷佛能遮蔽那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
其实依照医生的建议,她再也不能唱歌了。多次的声带出血,让她的歌唱生涯走向末路。
她努力活成众人期待的样子,只为不被嘲笑、不被践踏。但这场声明,仍让她浑身像被剥了一层皮。
助理正拿着保温瓶走来,开口yu言:「曜姐,你还好吗——」
「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她低声说。
助理一怔,点点头,没再多问,转身离去。
黎曜站在走道口,吐出一口气,正yu转身离开,却在那一瞬——
她眼前一黑,身T微晃,像是有什麽从T内被生生cH0U离。脑海中浮现一个古老的咒音,轻柔、残忍,如命运的低语。
眼前出现从未见过的景象,幽深的古老长廊尽头,远远一名从未见过的男人站在窗户旁。如鲜血般的月光透过玻璃窗,与男人鲜红的双眸相互辉映。
那是一张非常异常美丽的脸庞,但脸sE却十分苍白。银白的长发飘逸,就像是不存在世间的完美银白。
她的脚步不受控地迈出,双眼失焦,神情木然地穿过层层走道,走入那既定的宿命。
没有人发现她异常。她的脚步太轻,神情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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