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男人的污言秽语他已经听不真切,若是说后穴的抽痛带他进入了云霄天界,那么肉壁被插熟从而产生的满足则将他拽回地狱,推向深渊。后穴被假阳具插得白沫四溅,硕大的仿真龟头一通乱刺,他害怕自己在这个家伙面前,在可怖的镜头前就那么被玩具操射了出来,但越是躲越是来,他不断调整姿势,阳具超乎常人的尺寸依旧精准地操到了他的前列腺。

        “啊!前面,前面!解开……解开……求你了!”

        突袭的高潮迭起让何冰哭叫起来,央求着一旁看戏的男人,被观赏的臊热羞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渴望尽快释放的哀求,再这样下去前面会被贞操锁弄坏,何冰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个。

        银发男人笑着,十分配合地开了锁,精液一下子从可怜的铃口倾泻而出,洋洋洒洒。何冰失神地跪坐在振动的阳具上,令他感到愈发恐惧的是并非摧枯拉朽的自尊,而是内心怎样也无法熄灭的野火,刚才的释放不但没有让他放松,反而让他因为刚尝到甜头而感到一发不可收拾,燎原之势似要把他吞噬。世上最荒唐的事情莫过于此——在自己最厌恶最无法接受的事情上获得最极端的享受。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晚,将使何冰最基础的道德理念都破碎丧失,将他重塑成另一种样子。

        趁着何冰收拾惶恐的内心,银发男人轻松地将他推倒,架起双腿折为平角,得意地打量着赛车手泥泞不堪的红肿肉穴,他掀开腰间绑着的皮质药剂盒,摸出一管两指宽的试剂,往外一倒——出来的并不是某种液体,而是一串曜白的玻璃珠。

        何冰回过神来,感到晕眩。

        “骚穴没吃饱吧?哈哈。”银发男人愉悦极了,显然他很高兴能成为这场密谋已久的游戏的主持者。这些珠子虽然连缀在一起,但并非紧密相接,因此可以一颗一颗塞入何冰濡湿的后穴。假阳具捣过的穴肉比刚才安分了许多,将温凉的玻璃珠系数吞进一塌糊涂的肠壁,每吃一颗穴口就收紧一些,直到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银发男人取过刚才依旧湿黏的阳具,用力一顶,将玻璃珠全部推进何冰的肠道深处,在他的小腹顶起鼓鼓一块,珠线的拉环从穴口长长垂坠下来。

        银发男人眯起眼睛,拿出橄榄型的一枚跳蛋,沉甸甸的浑圆金属在冷水中一浸,而他选的还是尺寸最大的,最长直径相当于幼童的一拳左右。何冰的腿缝刚碰到这冰冷的刑具,便惊恐地摇头想要后退。银发男人托着跳蛋,将顶端抵住他被玻璃珠撑得微微开口的肉穴,仿佛极有耐心地研磨着,时不时向内推挤两下。

        “自己来,或者我用扩穴器。”

        皮笑肉不笑的命令,让何冰背部窜过一股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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