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那件事过去了好几天,这期间黎景鸿理都没理阿鲁杰,在院子遇见了也是不等他说话扭头就走。

        原因在于,那天阿鲁杰直接把他下面肏肿了,小阴唇直接肿过了大阴唇,稍微碰下都疼,前头几天他连内裤都不敢穿,整天挂着空档,也就是前天才消了肿。

        黎景鸿心里气恼他不知道节制,但是,有时得空的时候,又满脑子都是阿鲁杰。

        尤其是在这两天晚上,雌穴已经消肿,但是黎景鸿总是想着那事儿,偏偏在晚上自慰时总是不得要领。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在心里唾弃这个世界,明明没到这里之前,他都没有什么性欲,来了以后,身体变得奇怪也就算了,自从和公爵做了以后,还老是想着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有空就想夹夹腿。

        这哪里是个正经的童话世界!淦!

        黎景鸿愤愤的搓着衣服,此刻他人在河边,刚刚又想起了之前的场景,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的雌穴怕是又湿了。

        身后传来动静,黎景鸿扭头,是阿鲁杰来打水了,想想那天也是他来洗衣服阿鲁杰来打水,又想起了前几天自己的惨状,于是白了阿鲁杰一眼又继续搓衣服。

        偏偏阿鲁杰迟迟不离开,就那两桶水,他在黎景鸿身边走了有七八趟。

        黎景鸿都被他整笑了,“你干嘛呢?”

        好几天终于等到黎景鸿和他说话,阿鲁杰走到他旁边蹲下,也不出声,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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