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内门弟子的院,我……不敢。”

        “不敢你还爬那么高?反正你都在半墙了,就帮我们捡一下呗。”

        钟致成最终还是哆哆嗦嗦的站到了最高的柜子上,柜子不知在这里风吹日晒了多久,木板早已变成脆脆的一层,他两条小腿肚都在发着抖,闭着眼睛跨坐到青墙上。

        再一睁眼是一个红衣翩诀的少年在练剑。不同于他们平日里教习时人手一把,等到教习课结束便收回去,早已被人磨擦光滑的木剑。

        少年的剑挂着一个小穗子,剑刃在光照下发着光。

        看见他,少年收了剑,一双眸光猎艳的眼睛盯着他看。眼皮上下两颗对称的泪痣。用剑指指落到青石板上的蹴鞠,蹙着笑意问他,

        “你的吗?”

        没由来的,一股羞耻感和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回过神来的时候眼泪早已啪嗒啪嗒落下。

        少年心一悸,抬手却是接住他的热泪,

        “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可那时的钟致成,只一味陷在潮湿的泪中,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回应他了。

        到后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走的,只依稀记得少年将蹴鞠递给他,爬下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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