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练箭之后,钟致成许久不见郁淮之。

        但箭术却在一次又一次夜深人静的练习和回忆之中增进。很快便与同期弟子拉开差距,成为凸出的一部分。

        在又一次教习上,钟致成一发命中被训教先生无意看见,

        “上弦明月半,激箭流星远。不错,是你自己练的?”

        训教先生阴沉的脸在此刻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钟致成思索一阵,最终还是恭敬应下,

        "嗯。"

        "这么说来,你的进步比以前大多了。非常不错。"

        他走到钟致成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里满是赞赏的神色。

        钟致成装作受宠若惊地望着训教先生,心里却并没有因此感觉到任何欢喜。

        训教先生对待他们这些新学员总是冷冷淡淡的,虽然面上并不显露,但心里,大抵仍然不觉得他们这些外门弟子会比得上内门。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暗暗观察这位训教先生。虽生的魁梧,看起来极其难以亲和,

        但性格却并不如传闻所说那般严厉苛刻,相反,十分平易近人。只要能够达到他的要求,便可以在他这儿讨到一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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