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疯了。」我低声说。
「不,是他给了他们理由去疯。」昑偑冷静地回应,咬了一口冷掉的地瓜。
她的侧脸在夕yAn下平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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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昑偑,依旧守着自己的小屋。
我们依旧没碰那个盒子。
起初还有些人劝我们:「你们不信神也要信自己的眼睛吧?」
後来变成:「是不是放不进去东西啊?还是你们连珍惜的东西都没有?」
再後来——他们不说了,只是看着我们讥笑。
我们成了全村唯一的异类。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屋子里,天花板滴着水,油灯忽明忽灭。外头广场热闹的像过节,有人在烧烤,有人在唱歌,还有人在讨论明天要复制什麽——有个醉汉还说要复制老婆,笑得差点翻进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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