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墟看着身下熟透的人:“现在不是了,你的穴这么适应,你以前有过男人!”

        一想到身下的人被别的男人占有过,他便控制不住想要杀了那人。

        渡陵轻泣着哭诉道:“尊者是在嫌弃我吗?”

        远墟手指熟练的捅进子宫里,沿着子宫壁摸索玩弄:“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只是想杀了占有过你的男人

        渡陵战栗着颤声说道:“我是有过男人,那人说爱我,我便欢欢喜喜的把自己给了他,肏穴射精,甚至在我穴里射尿,他每一样都对我做过,我淫荡下贱的雌伏在他身下全部接受,尊者要是嫌弃我,大可把手拿出来嗯!!!”

        弓起腰颤抖的搅紧肉穴,在子宫里的手剧烈抠挖,渡陵痉挛着想逃,却被控制住生生达到高潮,然后哭着扭动:“别!别这么玩儿!嗯嗯嗯嗯嗯嗯慢!慢点!”

        远墟眼神可怕的注视着他:“从现在开始,这些事只有我能对你做!听见了吗?若是别人敢对你这么做,我便杀了他!”

        渡陵抓着他的手臂哭泣:“尊者好不讲道理,我是人微言轻,可你答应过护着我的,怎能带头欺负我!”

        远墟抽出穴里的手,放在嘴边舔舐上面的淫液:“我答应你,只有我能欺负你,只要你成为我的。”

        肉穴合不拢,形成一个淫靡的肉洞,渡陵痒的发疯,淫草的威力名不虚传,他喘息着重重的揉弄自己的肉珠:“别人都说尊者清心寡欲的,原来不过是个伪君子,尊者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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