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劫开门走出走廊时,一道近乎撕心裂肺的绝望声音从身后响起。心脏好像被什么强烈的呼唤着,夏劫下意识地朝走廊看去,什么也没有了。那个小姑娘以及追来的军警,转角离开了。
他耸了耸肩,整个人慵懒随意,然后抬脚离开此地。
夏劫在自家酒店修养了近一个星期,身体才算彻底愈合。期间,他妈跟他打了不少电话,夏劫一个也没接。
不用想,肯定是叫他回家。可夏劫顶着一身的性痕外加一截骨折的左手拇指实在没脸回家,也不是怕他妈夏澜看见,毕竟他从小就没少闯祸受伤。
主要是他太他妈丢人了。
一想到他身上的伤是他妈的另一个儿子干得,他就觉得憋屈又丢人。他夏劫一个顶级杀手,居然能被一个小他两岁的兔崽子阴,说出去简直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夏劫于是躲在酒店里,过起了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养老生活,顺便想着对付周不渡的损招。
这天,他正在睡觉,身边的手机便催魂儿似地响了起来。他挂断,那边便再打,如此几遍后,夏劫烦了,闭着眼睛接通电话,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
那边方片A一愣,不过听夏劫的声音颓而懒,就知道他还在睡觉,于是轻声说:“黑桃A,你乔迁宴,我送你个中国的花瓶吧。”
“花瓶?乔迁宴?”夏劫依旧闭着眼,“你说什么呢,我家哪里乔迁,你是说换酒店房间?”
夏大公子从这间套房搬到另一间套房,那也不叫乔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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