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亭云倒是好心给他解释:“方明怀的蛊术对你的影响十分明显,当他全力催动蛊毒发作,你的动作直接出现了停滞。以你的内力,本不至于此。”
顾琅沉默,他以为是方明怀格外厉害。
“你还没和使毒经的巫黎打过吧?这种东西当队友是察觉不到的。”柳亭云眼看着顾琅被剥到只剩一条亵裤,面不改色继续:“你对于杀气的理解和感知,也有部分是因为你的体质。刚才打到后半段,你的闪避出现了明显下滑。”
“这次是你留手了。”顾琅收紧了指尖,在巫黎的手腕上留下一抹浅浅的红印。在一起应对两人的状态下,他很难分出心神去关注柳亭云是否在用全力。
“不。”倒是巫黎反驳:“他要是留手,你们打不到这种程度,特别是你,这会儿只怕是还得躺着起不来。刚才那一战可以说是柳亭云最近状态最好的一次。”
顾琅沉默,他明白巫黎的意思了。正是因为柳亭云状态奇佳,才能控制好刀刃的毫厘差距,既能做到压着他打,又不会让他受伤以至影响出招。
“别这么丧气。”柳亭云伸手捞起顾琅的下巴,直视那双倔强又不服输的星眸:“要是没有方明怀,我也打不出这种场面。”这是实话,没有自吹的意思但也不是什么安慰。
顾琅抿唇,唇角还沾染着薄薄血痕。柳亭云拇指不再老老实实捏着他的下巴,而是在顾琅转为震惊的目光中揉上了他的唇角。
“你!”
巫黎轻松把他的双手手腕反剪禁锢到身后,温热的呼吸洒在劲瘦的腰侧。顾琅还想挣扎,但两人只是一人出了一只手就能把他完全压制,这番动作也仅仅是挣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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