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狭小,医药箱敞在旧木桌上。
沈晏行撕开碘伏棉片,力道重得像在处理犯罪现场的证物。
「嘶——」江知霖疼得cH0U了口气,却在对方收手时,反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常帮人包紮?」
「夜店不缺打架见血的蠢货。」
沈晏行甩开他的手,绷带缠得密不透风。
「别再来了。」
「如果我不呢?」
江知霖忽然b近,将他困在桌边。
雨声敲打着铁皮屋顶,医用酒JiNg的气味在空气中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