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床伴?还是某个自作多情的纠缠者?
「…C。」
他烦躁地扯松领口,起身时撞翻高脚椅。
沈晏行沉默地擦拭吧台,霓虹灯将他侧脸割裂成明暗两半。
直到江知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沈晏行才微微收紧指节,指腹轻轻按压着袖口下隐隐作痛的伤口。
吧台底下的cH0U屉里,静静躺着一颗弹壳。
昏暗灯光下,残存的血迹隐没在金属光泽中。
两小时前,他亲手,从自己手臂剜出。
窗外,雨声细密,夜sE沉沉。
黑暗如cHa0,漫过整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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