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行身上的白sE校服脏乱不堪,双眼红肿着,脆弱得像白瓷一碰就碎。
厉渊见到何安行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是同类。何安行身上带着和他一样的伤痕与疼痛。
即便如此,何安行还是拦下了他,替他擦药,还给了他食物。
厉渊捧着微波後的鲜N,「咕噜咕噜」喝得飞快,生怕被抢走一般。
何安行靠在柜台旁问他:「你叫什麽名字?」
厉渊看了何安行一眼,低下头没说话。
何安行狐疑打量着他,喃喃道:「难道是个小哑巴?」
厉渊小声反驳:「不是哑巴。我叫……拖油瓶……」
何安行「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浅显易懂的名字。」
厉渊虽然不太清楚「拖油瓶」的意思,但从妈妈和其他人叫他的语气来看,肯定不是多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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