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被我奶奶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上半身扎实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轮廓饱满清晰,麦色里透着红光,两点比平时鲜艳。
他侧着脸,脸庞散发着热气,呼吸粗沉。
喝多了还是会难受的,我爸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拧,睫毛时不时颤一下。
我觉得他在用睫毛挠我的心。
我是谁,我是童牧阳!我是阳哥!我小学四年级就在黑网吧跟杀马特抢机子!我胆子一向大。
我一只手撑在他脑袋边上,垂下头。
我在震耳欲聋的心跳中,在理智被威风凛凛的精虫大军吓得仓皇四散的瞬间,很轻很轻,品尝我爸的唇。
我发誓我没有这么亲过学姐。
我爸的唇不柔软,不湿滑,有些干燥。
我靠近他闻不到什么香气,只有浓浓的烟酒气,熏得我都快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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