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床,拿了个塑料凳,坐在折叠桌前面。
我爸看着我,开了一瓶啤酒,当时的楠溪江啤酒卖得不贵。
“你不吃吗?”我问。
我生怕他说什么我不爱吃你多吃点这样的话,我真的会崩溃。
“我不吃甜的,”我爸嫌弃地看了糖醋排骨一眼,从口袋掏了两袋泡椒鸡爪出来,一顿,“吃鸡爪吗?”
我笑了笑,摇摇头。
我爸也笑了笑。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我只知道这份糖醋排骨超级好吃,我恨不得连骨头都咽下去。
后来我去这家店吃了很多次,我再也尝不出相同的味道,我不知道是厨子换了,还是我的心境影响了味觉。
我们很安静地吃完了这顿夜宵,我和他向来没什么话讲,我没有提过妈妈,他没有提过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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