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彬则一直紧抿着嘴没有说话。

        他们最终在底站下车,

        小小的底站,似乎是原本的旧客运站改建而成,一出地铁口,斑驳的老旧四五层楼高的矮楼矗立在窄路的两侧。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其实没有你看到的这麽差,但是肥羊先生你可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在深夜到这区啊,我担心你会被宰杀再剥皮刮骨连一根毛都不会剩下,呵呵,走这里。」

        郑玉彬随着男子走在街道五分钟後转入巷弄,又是一老旧斑驳的住宅矮楼四五层楼高,步入狭窄的公寓玄关,灯泡忽明忽灭。

        「看得见吧?跟我走,在五楼。」

        郑玉彬随着走上阶梯,楼梯转弯有狭小的对外窗,转了几次回旋终於步上五楼,男子拿出钥匙,喀拉喀拉打开老旧的铁门早已经生锈掉漆,男子步入,对他歪头示意。

        他深x1口气,迈开脚步。

        郑玉彬不知道该不该称呼为这个空间为公寓,一房一厅,起居室厨房餐厅全混在一起,整个空间b他的卧室还要小,斑驳的墙面,天花板角落爬满壁癌,发出轰轰运转噪音的老旧冰箱,窗户用着透光度不同的玻璃,家俱随处可见充满着修补的痕迹,垫高的桌脚,歪斜靠墙才能负重的金属置物架,窄小几乎只能容纳两人的沙发,上头盖着一块起毛的软布。

        这些东西没有一样会在他的宅邸,甚至不可能出现在他家的垃圾区。

        他眨眨眼,嘴开启又再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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