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愣了一下,她怎么还质疑起来了。

        “摔跤能磕到这里吗?”

        “那我怎么知道嘛,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诶。”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哈哈,不好意思啦,是我想多了。”她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继续吉他和手鼓硬凑合着卖唱,感觉浑身不太得劲,平时自己去街头卖唱,随心所欲的,咋一到店里,就好像真打工似的,怪烦的。

        中途休息,廖云非扯着我学手鼓,拍着玩了会,拍着拍着玩直接趴到手鼓上眯了会,好困好困,一早上打了一架,又吐了一阵,疲倦得很。

        迷迷糊糊被饿醒的时候,一睁眼,廖云的大脸几乎要贴在我眼睛上,我被吓得一个机灵,慌慌地后退,手鼓被带翻,我整个跌坐在一边。

        “你tm发什么神经啊?”

        我整个人有些愣神,被吓得有些回不过神来,声音发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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