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啊……呼……”
毫不抑制的喘叫声从破碎的唇溢出,滚烫的体温从胯下相贴的肌肤传来,泛红的身躯在我身上自顾自地起起伏伏。
顶到深处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后仰身体,像一张弓,倒像是虔诚地献出自己的心脏的姿态。
久不见阳光的身体是病态苍白的颜色,还带着过去在床上的单方面欢爱的痕迹,是我留下的痕迹。
这具身体真的耐玩,纵使磋磨了这么久,仍旧让我欢喜。
地上散着一些刚刚捆绑他时碰倒的纸笔。
捡了一只记号笔,胡乱地在这具白皙的身体上划着。
零散地写一些佛语经文片段,小时候的祭祀活动上看见的,朦胧地像图片一样记得一些。
那时还可笑地暗暗乞求所谓的神明,福泽大众的时候把我算上吧,又或者快点把未经允许给予我的生命快点收回去吧。
后来巷子里惨白染血的生命血淋淋向我宣誓,这里不归神明的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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