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自己做饭吃饱,拿了一份进了调教室。

        小羊摊趴在笼子里,纵使气温很低,他的身体上还是浮起一层薄薄的虚汗。一听见开门的动静,小羊便慌慌地爬起来,冻得发紫的嘴唇蠕动着,还是不敢说出话来。

        我把饭放到他面前,示意他吃,他乖巧地低头吃饭,仍旧是跪趴着吃饭,和狗狗一样。

        只是今天吃得倒是安稳些了,脸上只挂了几粒米饭。

        毛茸茸的头乖巧地俯在地上吃饭,一点一点的。

        果然啊,还是得吃点苦头才会学乖。

        我伸手揉了揉这毛茸茸的头发,摸到一手的冷凉。

        “学乖了吗?”

        “……乖……学乖了……咳咳……求……”

        他还想说求什么,忽而又缩着脖子不敢继续说了。

        安静地等他吃完,给他带上锁链,拖回了之前的小房间,细致地把他整个人洗个遍,擦干,再给他卡调教椅上,小羊背上全是刀痕,一坐下里嘶嘶地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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