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控制住,一把甩他脸上去,题集摔落在一边地上。
小羊整个人愣住了,呆滞的眼睛里浮现久违的恐惧。
却是唤不起我的半点同情,倒是刺激着我体内的原本便已经蠢蠢欲动的郁闷躁动。
我拿着锁链把他脖子套住,手脚上的镣铐脱开座椅,拽着他的头发拖出门去。
“啊——我错了,我错了,别别,求求你不要……呼……我继续写,我马上写,我错了……我错了……求求……别……啊啊啊啊——”
把他拖进厕所,摁头在马桶里,哗啦啦地冲水。
“不想写是吧,那吃屎吧你。”
看着他身上干净的衣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一边工具箱里的小刀肆意地划拉了几道,皮肉上顿时添了几道血痕,血流了满背,沾红衣服,他疼得直抽气,我直接把他身上的衣服全扒了扔到一边。
我弄得满手都是血,很久之前过年的时候,屠宰牲畜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猩红的液体触目惊心,心底的躁动叫嚣,沸腾,烘得我有些头晕。
地板上的流水被染成污浊的红色,铁锈味弥漫着笼罩起这逼仄的空间。
小羊恐惧得直打摆子,额前的头发已经被马桶里的水打湿,侧脸煞白,嘴里还在无意识嘟囔着我错了,继续写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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