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干不是干呢?

        这么想着,张安猛得站起身,凭借着自己的体型优势掰过陈思文的脖颈,低头朝着他贴着抑制贴的腺体一口咬上去……

        “我艹你大爷!!”

        陈思文没想到这狗东西真的敢碰他,突然的袭击让他措手不及,后颈的腺体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他那甜腻的信息素和自己并不相融,反而因为排斥,升高了陈思文的肾上腺素,而张安咬过之后也并不好受,他现在就像个啃了马蜂窝的笨狗熊,嘴巴发麻,头脑昏涨,Alpha之间本身就相斥,相冲的信息素会互相对抗,咬同性的腺体和野兽互相撕咬打架差不多,尤其是还咬到比自己强的。

        陈思文一脚踹上去把这不要命的家伙放倒在桌子上,毫不客气地踩在他的胸口上,一手抄起个玻璃瓶敲碎了抵在他的腺体上。

        “陈山!!!我开玩笑的!!!”尖锐的玻璃指着张安的腺体,他酒醒了大半,随着残留的酒液滴上去,感觉血液也凉了大半,“我喝太多了!!脑袋不清醒!!我可以道歉!!!”

        张安的后知后觉并不能平息陈思文的怒火,他握着酒瓶的手越捏越紧,哪个Alpha被这么挑衅都会眼睛都不眨的摘了对方的腺体,这种侮辱谁受得了!!

        “陈山!!!我爸爸说他想收你当干儿子的!!!”张安看陈思文不为所动,更为自己的腺体担忧,他梗着脖子不敢动,陈思文盯着他像盯着一块烂肉,他怕再多挣扎一下,陈思文就真的阉了他。

        “我不需要。”陈思文维持着原样与他僵持,手下的玻璃尖已经陷入他的腺体,“你告诉他,我不和阴人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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