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聪明人,”张欣见他不动声色心下了然,哈哈笑了笑,“我知道我开什么条件对你来说都没用,但我有理由说服你。”
他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自己,是一张年代久远的合照。
“你只知道我同梅从南不和,但你不知道我和张家是世交。”照片上年轻的张欣抱着他儿子与梅从南一家站在一起,只不过没有梅从南。
看到陈思文疑惑,他开口解释道:
“梅从南是私生子,如果不是梅老先生的死,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看到他……”
怪不得,他想起梅从南那栋冰冷的豪宅,还有那个冷漠的管家。
“所以张哥你是要同你世交的遗孤争家产?”他鄙夷张欣的这种借口,想抢就抢了还要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哼,是我要争还是他要争啊?”张欣听到这话一点就燃,眼里燃起怒火,空气中的火药味突然变浓,“你不如先问问他,自己的老爹是怎么死的吧!”
张欣没把话讲透,但陈思文听出他的意思了,梅从南是个前半生没人要的野种,后半生靠死了的老爹大哥认祖归宗,是个没人性的畜牲。
梅从南没和他讲过这些,陈思文只知道他的别墅里除了那些麻木的佣人外就剩下他了,死气沉沉的仿佛不是给活人住的房子,这么想来,那里确实连张悼念家人的照片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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