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金镇宇一下就硬了起来。
“那哥哥给我口交。”他补充了一句:“就在这里,现在。”
“现在?”任水被吓一跳,他看了一眼前后左右,确认没有人之后,才说:“可是不太好吧…这是在外面…”
“果然…”金镇宇要哭:“任水哥就是不想和我呆在一起了…我还是走好了……”
说罢、他就一把推开任水要往回走,这副表情太具有欺骗性,实在是太令人心疼,若不是他身下还股着个大包,任水都快给他跪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装哭……
跟金镇宇这么相处下来,总有种“高岭之花其实就是朵小雏菊”的感觉,任水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一咬牙,扯回对方:“知道了,哥答应你。”
反正这么羞耻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任水在心里佩服自己的接受能力,被金镇宇拉到了一个隐蔽的墙角,脱下了他的裤子。
那根肉棍明明下午还在他身体里抽插,洗干净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又要到同一人的洞里了——只不过一个在下面,一个在上面。
其实之前金镇宇也逼着他口交过一次,不过那次任水没把控好力度——即使已经万分小心,牙还是不小心磕到了。后来金镇宇就买了好多冰棍让他吃,还不准用咬,只能用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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