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这几天更是没出门,一直骚扰着任水,让他一下课或者一结束兼职就来陪着他。
偏偏金镇宇家离地铁站还有好一段距离,任水每次来都要走好久,放假之后,他们就很少在工作室里呆着了。
第一次进金镇宇家的任水还被吓一大跳,他家比工作室要大了一轮,就算是放了很多画材工具,也显得空旷无比,他都怕金镇宇半夜起来的时候迷路。
首尔这几天又是下雪又是下雨的,任水一到他家就呆很久,金镇宇也乐意,粘的对方死紧,恨不得变成树袋熊挂任水胸上。
“任水哥,你身上好温暖,我好喜欢。”他一边蹭着、一边轻轻捏着任水的宽肩,又开始说起了上次的事:“你现在见到我都不会害羞了,好没意思,你腻味我了?”
什么叫“腻味”,任水心里在笑,他没想到金镇宇竟然会这种词。
“你说话呀。”金镇宇又缠上他,特别自然的用手伸进了任水的裤子里,不轻不重的抓了一下:“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任水的命根子被这么弄,身体本就愈发敏感的他一下就软了,一点力气都没使地握住金镇宇玩弄他阴茎的手:“你还生着病,别做。”
“真当是我哥了。”金镇宇轻哼,任水不让他这么做,他偏要做,仗着自己是病号,能尽情吃豆腐就尽情吃。
任水宠着他,软绵绵的反驳了几句,最后还是给金镇宇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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