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止自杀过一次,在医院他割过三次脉,每次割完他又会后悔自己去护士那里挂号,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能在一个月把自己折磨这这样,疯得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今天吃那玩意是因为他看到自己长了一缕白发……”
烟燃到了底部刘牧把烟蒂甩到了雨里,他招手李延就把新点的烟给刘牧续上,“他给了你多少钱?”
“四百万。”
“你回去转告他,蓝忆真的不在我这里。”
李延把口袋里的录音笔按掉,抽着烟意外的看他,“不生气?”
刘牧咬着烟蒂龇牙,“我和他一起长大,我不知道他肚子里憋的什么货色?”
“生气又能怎么样,因为蓝忆的事我揍他揍得少吗,他遗嘱上还落的我名字。”
刘牧把手伸出窗外,蛛网般的雨丝缠住刘牧的掌心,烟火熄了,“妈的,操!”
座位被刘牧砸得变形,手指骨节间都是磨搓的声音,李延吓了一激灵,弱弱的问,“还去L研究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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