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咯吱声越来越大,男人坐回了原本沙发的位置,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蓝忆道,“你自己走过来。”
他示意自己还硬着的鸡巴,告诉蓝忆他不够满意。
蓝忆没力气站起来,可他还是扶着轮椅一点点的往上起身。
干瘦到只有骨头的手臂在剧烈颤动,每一个肌肉组织都在撕裂的痛。
他不敢……脚下都是深渊,他怕黑。
落脚踩不到地面,他会掉下去。
手臂抖到失控,他没站起来猛地从轮椅摔了出去,地板上磕碰出骨头的声响。
白及给他盖住的毛毯挂在轮椅上,蓝忆冷得疼,骨头缝里长出的冰刺在割磨。
好黑,他掉在泥潭里爬行,原本束好的绷带全部松散了,好像就刚刚一瞬间他就瘦得绷带过宽。
剥去皮肉的伤口在地上拖行,刺疼冷痛都痛,他很慢的蠕动爬到了男人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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