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间脱掉了腌入味的衣服时,还是没忍住看了眼自己的脸,想起了刘牧的话后又用水冲花了镜面,确实丑得没边了。

        热水冲到伤口,我好想笑,蠕动抽搐的血肉组织,我麻木到感觉不到一点疼。

        蓝忆,日子总在雕琢我。

        剔除我所有不合格的棱角。

        只有推开病房时他才会藏起刻刀。

        花瓣看起来有些干焦,叶子萎缩的垂着脑袋,那个医生在摸他的头,我往上拉了拉脸上的口罩走过去把那个男人挤开,转头看他的胸牌念了出来,“白及。”

        他点了点头,“刚刚……”

        我把他挤得很远,“什么刚刚?”

        他无奈的退后了很多,错开我对蓝忆说道,“今天的药剂注射结束了,下午好好休息。”

        蓝忆冲他笑了一下他才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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