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躺在床上时翻来覆去的想那个梦。
和自己的弟弟接吻很奇怪吗?
我想了一万个答案,最后还是骂了一句禽兽。
我真他妈的禽兽,勾引自己的弟弟上床又装可怜的骗他拉着我活。
眼泪滑进口罩,呼吸湿热得有些闷,我隔着口罩用唇去蹭他的脸,很轻很轻的。
“阿忆最好看了。”
他来摸我的耳朵,“哥,我们做吧。”
“阿忆……”
我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感受他吐息的律动,“不要……”
瘦成干枝的手指碰到我的口罩时我躲了一下,蓝忆不肯放过的又来扯我口罩,我假装咳嗽的避开,“感冒了,阿忆,不戴口罩会传染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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