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会不好看,多偷看一眼我都能硬起来的好看。
真他妈的禽兽。
想起第一次吻他,是在梦里。
燥热的夏天,光线都被勾画得很明媚,风把窗帘织物吹出袅娜的姿态,他穿着校服短裤坐在琴房摆弄他的谱子,小腿踩着琴凳上踢踹着来回晃动,白得发光。
我走近他,他就朝我笑。
至洁至纯明月。
走火入魔般的想用唇去碰他的唇,窗外的蝉癫狂的啼叫。
知了?知了?
梦里我红着脸吻他,他也红着脸问我。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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