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走一边让李延把玫瑰送到医院外等我,话筒里的呼吸短促一下一下的,我捏着手机心跟着乱跳,我问他,“是不是哭了?”
呼吸声逐渐压抑了下去,他隔了好久回我,“没有。”
“阿忆,对不起。”
我还是说出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都对不起,甚至有时候我只恨我自己。
不敢看着蓝忆说这句话,他一定会堵我的嘴。
话筒里又全是呼吸声了,我听得焦急,他怎么不说话了?
“阿忆……”
他没有应我,怎么回事啊。
我焦躁起来,“阿忆,你是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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