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明明是一滩他射墙上也不会觉得可惜的精液。

        “啊,没死。”挺可惜的。

        他的眼神真让人不爽,“219的药剂可是我名下研究所的新产品,好像味道挺不错,我记得好几个实验体没有扛过一个月就死啦,肠穿肚烂,好可惜。”

        他凑近我,嘴里牙臼卡住的食物发出腐朽的味道,我皱着眉往后避了一下,挑衅的看他,“看起来你真的很怕输。”

        江临正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来,“所以,把那十二亿的亏空补上,我可以发发善心救一下那个......男妓?”

        绷带好像裂开了,他又在放什么屁!“住嘴!!”

        “怎么这么激动?「男妓」这两个字不是你说的吗?”

        指着我的枪支拨动转轮,他还是在怕我动手。

        我笑了起来,“对啊,是我说的。”

        “你接他回江家不就是想让他做男妓吗?给你陪客,用那张逼帮一个又一个男人裹鸡巴,做个只会卖逼的男妓。”

        他显然没有想到我的话如此难听,眼里都是对我的意外,“看起来你好像也没有多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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