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好像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匕首一下一下的捅进他的脖子,他总认为我是玻璃罐里的纸鹤。
破碎的喉管发出拉扯的气音。
他忘了,我一直都是摔碎玻璃罐的那只恶鬼啊。
比起热武器的火拼我其实更喜欢原始匕首的突刺,杀死对手后还能留下处理尸体,挺方便的。
匕首下拉能划到锁骨,然后刀锋要往上转,贴着骨干段削去皮肉,我干过好多次。
蓝忆,十二岁的纸鹤没有丢,江家床上的枕头下,每夜都有自由扑翅的声音。
“江少!”李延的声音有些抖。
蓝忆才不是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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