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她把小米粥就这样放进瓦罐里盖了盖子走出厨房,然后倚着那个栏杆点了根烟,“看清楚了没?煮个粥就这样,几把米加两碗水,放火上煮开就行。”
“这样就可以了吗?”
“能吃就可以。”她这话说得好像能活就行了。
我才不,蓝忆才不能过这样的日子。
春节里没有什么人,我裹着围巾盖住脸走了二十多里路在唯一还开着的超市里买了肉和蔬菜,怕蓝忆舌头疼去买了药给他,回去的时候有些晚,蓝忆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那个旅馆的?口等我,应该是那个中年女人把他弄出来的。
“哥。”
我走过去了摸了下蓝忆的脸,还是暖和的,没忍住,捏了他一下,“?上就吃饭。”
那个中年女人利落的处理食材,我怕漏了知识点急得去掏笔写她的每一个细节。
厨房很小,站完那个中年女人后我就只能站在厨房口了,没有排烟机厨房里浓重的油烟味熏的我想咳嗽,眼泪水盖住视线我转身想去喘口气,可转头就对上了?外蓝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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