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像,一点也不像的。

        李延和我在地下的黑拳场碰的面,他把枪口抵着我的额头笑,“江少还真是不怕死。”

        额头被顶得有些痛,我其实不喜欢虚张声势的纸老虎,绞擒的瞬间我折回他的手腕把他按在了玻璃台上,他痛得尖叫,“草——!”

        “江衍你要是敢杀我,江临正就一定会发现你,你坑了他笔大的,他一定会掏枪子崩了你,让你的弟弟又变成那千人骑万人跨的婊......”

        他的话没说完,玻璃台猛的被砸碎,他的嘴被扎出一个斗大的窟窿,我扯回他的头问他,“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血凝固了一样的冷,溃烂的伤疤被人撕裂。

        他该死!

        他张嘴都是血,我觉得有些太臭了,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拳头砸到他的牙?,血水又糊到了手上,有些烫,地上是淅淅沥沥的声音,他尿了。

        我松开他后,他猛的就要往外跑,可我晃了晃手里的枪,平静的问他,“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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