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干瘪的烟盒整了整,抽了一根还算完整的出来,就着自己嘴里的烟火点了一支递给我。

        我学着她的样子抽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塞进肺里其实并不好受,我想咳嗽,又逼着自己咽了下去。

        那个中年女人无声的笑了一下,“不冷吗?”

        “不冷。”

        我的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单衣,从医院出来的太仓促,我们什么也没有拿。

        江临正找不到我一定会和刘家撕破脸,他也是个疯子,做了那么多年的富商,他的手是洗不白的,为了防止波及刘牧,我只能把电话卡销毁和他彻底的断连。

        “味道怎么样?”中年女人弹了下烟灰,吐出??的云雾。

        “不怎么样,像被人掐着喉咙塞东?,要死一样。”

        “那就扔了吧。”

        我笑着又抽了一口,辛辣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喉管涨得发痒,我一边咳一边笑,“这种要死的感觉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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