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笑了笑,“吵什么?”
“一起死就好了,公平。”
我拔出了留在王磊身上的匕首,他疼得脸上肌肉抽搐,用力的蹬着腿往后推,“你敢动我......动我?”
“我爸可是王氏集团董事?!”从铁皮桶旁爬起来了的人?我还握着匕首,惊恐得大喊,“江衍!你这是犯法!”
“是犯法!”
犯法?
天道的纲理伦常我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什么人道定法?
在他瞪得硕大的瞳仁里,我看到了恶鬼的笑。
我把匕首捅进他的嘴巴,看鲜血在他口中绽开花的形状,我说过在雪落之前会把一切的罪恶算清楚的。
这将是我献给冬季的第一朵丧菊。
一朵糜烂的血肉丧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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