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声声长叹中,白居易舒展手指,用力向深处的花芯顶去。中指指尖顶到了一处柔软部分,激得白居易全身一震,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双膝相抵着磨蹭,让穴肉来回剐蹭体内的手指。
那一点的位置不算深,在反复摩擦中充分与手指接触,又数次被指甲划过,不多时白居易便觉全身一紧,在自己的抚慰下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落入水中晕开一团,又缓缓被冲走,白居易脱力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过了良久方才想起穴中未抽离的手指。
撑起身体抬手时便觉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排出一滩液体,在手指的引导下基本没有残余地流出。白居易将身体没入水中后再次检查后穴,发现并没有异常的东西排出,在责备自己实在太过贪恋欲望后,简单擦洗一番便回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白居易感到下腹微微酸胀,他只当是最近的性事有些频繁且激烈,并没有在意,照往常一样点卯上了工。
然而第三天却已经明显感到下腹微微隆起,静坐时还能感受到一丝不适的痛感,白居易立刻想到紫薇花射进他体内后的异样,当时他分明感觉到了有圆珠状物体,却在体内消失不见,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这东西在身体里作怪。他下意识想寻求帮助,却在手搭上房门的一刻迟疑了,前几日的经历离奇而羞耻,说出来别人也未必会信,对自己而言也非常难以启齿。思考片刻后将手从门把手上耷拉下来,丧气地垂在身体两侧。
无奈叹了口气,借着宽大的衣袍,他将腰带解宽松了些,衣服扩大的褶皱遮住了隆起的腹部,如果不贴着仔细看的话几乎与平时无异。
到了第四天,腹部没有继续变大,但也没有好转的迹象,白居易在翻阅资料后将病症都一一排除,几天下来找寻无果,苦恼万分但也束手无策,只能硬着头皮上工,走一步算一步了。
临近中午,白居易正在伞坊涂装伞布的花纹,突然感觉腹内一阵绞痛,起初以为只是着凉之类的普通反应,但随着时间推移疼痛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腹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大撑胀腹腔,一直滑进肠道内好像随时都会被挤压排出。白居易联想到了几天前莫名消失的球体,它也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体,悄无声息在体内发生了变化。心慌地瞥了眼周围,孟浩然正在身后组装伞骨,设想一下被看到从自己身体里掉东西的尴尬场面,白居易不由得头皮一紧,起身决定先回广厦一个人观察一下。
才走到半路就有不少人搭话,而此时他腹内的胀感已经愈发清晰,不知是什么东西滞留在肠道内,离穴口越来越近,稍微一放松便会坠落在地。白居易咬着牙尽力让自己保持平日的状态,好在也只是闲聊两句就各自走了,白居易暂时松了口气,更加不敢多耽搁,快步向广厦走去。
千钧一发之际,白居易气喘吁吁地打开房门,几乎是整个身体砸在房门上,向后倚靠着将门关严,大口喘着粗气,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短暂地呼吸一滞,一枚沾满黏滑液体的蛋型物体从宽大的下摆掉了出来,在地上滚出了一道极长的水痕。片刻后白居易平缓了呼吸,缓缓走向那颗物体仔细打量,远远看去似乎与鸡蛋没什么区别,但其表面较为光滑,小心将它拿起,触感是硅胶一样的材质,柔软中又有些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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