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手抚上滚烫的肉刃,伸出舌尖从下至上浅尝,最后在柱头打转,片刻后张嘴含住了前端,口腔的温热潮湿包裹给元稹带来汹涌的快感,低声喘息数次,忍不住扣住白居易的头来让他吞得更加深入。白居易尽力地上下吞吐,同时翻卷舌头不断搅动,在吐出时挤压口腔轻轻包裹着吸吮阴茎,此时元稹如同置身火热的洋流,手掌不自觉将白居易的头扣紧,甚至将他瀑布般的长发都抓得凌乱。
口中的肉柱本就胀得硕大,被按住后脑后又被迫吞进了更多,白居易生理性瞪大双眼,还未全部吞入便已经快顶到最深,口腔被撑得太满,不时便感觉下颌一阵酸涩,只能发出“唔……唔…”的低声呜咽。元稹似是享受得有些忘乎所以,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甚至在感觉白居易减缓吞吐频率时挺动腰部强行将整根阴茎挤入白居易口中,“唔!!”被顶到了喉头引起强烈的不适感,过于挤压的空间使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喉部下意识通过吞咽来排除异物,却呛得更加难受,而这一动作极大程度取悦了元稹,沉溺于喉头紧缩的快感,竟然在白居易的喉中抽插了起来。白居易想咳,刚想在间隙咳出,却又被生生顶了回去,在高频的摩擦下咽喉又痛又痒,下颌僵硬得好像要脱臼一般。就在白居易以为自己要窒息时,元稹身体逐渐紧绷,胡乱拉扯起白居易的头发冲刺数下,在白居易的咽喉深处忘情地喷薄。感觉箍在后脑的手逐渐放松力道,白居易连忙吐出口中的阴茎,起身拨开元稹的手,在一旁连咳不止。元稹回过神,看见白居易唇角沾的白浊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行径,白居易被呛得眼角泛红,头发被抓得仿佛经历过凌虐过般凌乱不堪。
“我…对不起,乐天…你怎么样?”元稹连忙用手抹掉白居易脸上残留的精液,不断拍背为他顺气。“我…没……咳咳!”未等白居易说完,嗓子的不适感又激起一阵阵咳嗽。“乐天,我…对不起,我刚刚实在是……”元稹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慌不择言地解释着。白居易看他这副样子一时觉得好笑,忍不住沙哑着嗓子笑了两声,扣住元稹的肩膀:“微之,你说什么胡话呢?”白居易探出头去主动吻上了元稹的唇,元稹揽过白居易的双肩加深了这个吻,白居易刚刚咳出了一部分精液,还有一部分被吞了下去,属于元稹的味道在两人搅动的唇舌间蔓延,如同迷情的信息素般吸引有情人在此纠缠。
元稹揽着白居易一同倒在床上,接吻的同时将白居易的亵裤褪下,二人终于彻底赤裸相见。元稹起身去摸行事用的脂膏,白居易在喘息间无意瞥见了元稹的胯部———在接吻的当口,那根肉柱竟然再次挺立了起来。“微之…!你怎么又………!”白居易一脸难以置信,竖起食指死死指着拿到脂膏的元稹。元稹回到床上不慌不忙地开盒子:“因为乐天勾引我。”“???????”白居易忍住了想把食指换成中指的冲动,气急败坏想起身走,还没等起身,元稹就抬起他的双腿将沾满冰凉脂膏的手指探进了身下的穴口,白居易一时失了力,重重倒在床上。高热的内壁很快融化了脂膏,缓慢地滋润穴中每一寸褶皱,元稹又挖出一大块脂膏,探入了两根手指更加深入地搅动,蜜穴深处依旧干涩,即使脂膏融化,在一段时间内也会带来异物感,白居易小声哼哼,也表达着对元稹的不满。元稹轻声笑,缓缓探入第三指,手指与充分润滑的内壁摩擦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白居易觉得有些羞耻,一边扭过头不和元稹对视,一边低声催促道“好了吗?”
元稹拍了拍白居易的臀部示意他翻身。按照以往,白居易会对拍屁股的行为表示不满,今天白居易却一反常态地坐了起来并没有任何表示,反而直勾勾盯着元稹:“微之,你躺下。”元稹不解,但是看白居易一脸郑重其事,还是乖乖躺了下去。元稹躺下后片刻,白居易红着脸双腿跨在元稹身体两侧坐了下来,扶着元稹的阴茎缓缓挺起腰杆,元稹立刻会意,握住白居易的胯部配合他。白居易的手有些颤抖,过了好一会才找到位置,将穴口对准身下的阴茎,慢慢向下坐去。相较于手指,阴茎的尺寸还是要更大更长一些,柱头的进入还算轻松,只是深入后在体内未被均匀润滑的部分仍是无比干涩,在半路遇到的阻碍让二人都感到很辛苦,白居易只得借着阴茎进出的挤压来润滑甬道深处。下身依然不完全适应入侵的粗长异物,愈加勃发的硕大撑在后庭里又酸又涩,酥麻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地蔓延到整个后脊。白居易短暂地停歇下来,穴中内壁却由于想排除异物而不自觉地收缩,元稹被突然一夹,“啧”了一声,在白居易的臀瓣掌了一掴:“别夹那么紧,放松些。”白居易本就有些臊得紧张,这一下差点让他直直坐下去,而且难以自持地夹得更紧了。
“元微之…你再……!嗯啊……”元稹有些急不可耐,见白居易迟迟不肯继续,便手臂一发力,直接让白居易一坐到底,两人不禁各自长叹一声。白居易本就紧紧夹着阴茎,被强行顶到最深处的结果就是又痛又爽,全身如同抖筛般撑在元稹身上,如果不是元稹扶着他,此时可能已经倒下。元稹此刻也是被绞得更紧,但是整根没入的快感包裹着四肢百骸,欲望满足的愉悦感仍然占据主导。白居易也被突如其来的深入爽得六神无主,一丝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唇角流出,元稹撑起白居易,扶着他的腰肢开始缓缓抽插,白居易逐渐回神,颤抖着双腿一次次摆动起腰部配合。最开始白居易能够自制地控制深入的幅度,然而由内壁传导而来的奇特快感冲击着大脑,连体力的流失也开始加快,逐渐需要依靠重力使自己下坠。因为体位的关系,每次进入都会插到深处,在较深的地方有一处极为敏感,只要稍微碾过都会激起身体巨大的反应,每一次的下坠白居易都会被狠狠触及敏感点,全身如同过电般不住颤抖,连脚趾都会舒爽得蜷缩。
“竟然这样舒服吗,乐天?”元稹托着白居易缓缓坐起,白居易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攀上元稹的脖颈:“微之……微之……”他下意识地呢喃着,元稹安慰地拍拍他的背,白居易汗湿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着,元稹在他颊边落下一吻,将他翻过身压在身下。
白居易趴在床上,元稹再次挺入他的后穴,已经被贯穿地变柔软的甬道轻易接纳了肉刃,穴肉恰到好处的湿热,融化的脂膏尽数成为黏稠透明的汁水,随着抽插不断被带出流淌在穴口周围,浓烈的花香与荷尔蒙结合的气息成为最好的催情剂。
白居易逐渐适应了这种有节律的快感,可以摇摆着腰肢迎合,与元稹一同渐入佳境。元稹抬高白居易的臀部,使动作更加深入,同时上身与白居易相贴。元稹粗重的呼吸喷在白居易耳廓,白居易偏过头,与他琥珀色的双眸对视,二人心照不宣地接吻,仿佛要与彼此相融一般紧紧相连。一吻作罢,元稹搂紧白居易,衔住他颈后的软肉,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配偶一般昭示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下身也开始更加剧烈地冲刺。
“啊…嗯嗯嗯……”在数次抽插到一个角度后,白居易微微躬起背绵长地呻吟,元稹直捣那敏感的一点,深浅结合地交替进出,爱惜地舔舐后颈那属于自己的印记。“微之…我快要………”白居易脸上已然不知是汗湿还是泪湿,碎发凌乱地沾了一脸,也不再克制地呻吟,高昂脖颈微张着嘴等待高潮到来。“乐天…一起……”元稹将白居易的腰箍出了斑驳的指印,发狠一般地贯穿白居易的身体,每一下都捣在最深处的花心,白居易的叫声由高亢变得无声,全身已经舒爽得失语,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随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白居易脱力地向下倒去,从阴茎喷射出白浊的精液,洇在床上濡湿了一片。同时,由于白居易到达高潮,后穴骤然夹紧,在最后几次猛烈的“啪啪”声过后,元稹顶进白居易身体最深处喷发了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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