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虚弱地说道:“哥,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怎么会呢,该隐。”亚伯立刻回应道,声音轻柔且充满安慰,“就像我刚才说的,是另一个人的错。”
是他的错,不论是老伯特莱姆之死,还是他们兄弟之间愈发疏远的关系,很多东西,只要他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早些发觉,就都不会出现了。
亚伯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该隐的状态,眼中满是担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去医院看看。”
去开一点药,顺便做个药检,并不是亚伯不相信该隐的话,但突然情绪大起大落,一定是不正常的。
该隐微微摇头,继续装作虚弱地说:“不用……哥,我休息一下就好……”他心里却在盘算着,这是个试探亚伯的好时机,看看这个亚伯是否真的与记忆中的那个截然不同。
亚伯看着该隐坚持不去医院,心中虽有担忧,但也不好强迫他,只好说:“那好吧,该隐,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现在亚伯只在乎他一个,该隐搂着对方想。
他可以趁现在加深一下关系,只属于他们的,私密的,不可共享给那些所谓朋友的……关系。
“哥……你张开嘴。”该隐突然放开对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